【佩猴】捂住耳朵会听见什么[1]

有【法斯】出没


刚开学这几天格外冷,教室里暖气也不够热,亨特拉尔套着两件毛衣还哆嗦,跺着脚用袖子把窗台上的罐装花往讲台上运,罗本站在那给一罐波斯菊套塑料袋。


范德法特在旁边打量半天,决定帮讲台减负,要了两罐去摆到书桌上,临走前跟罗本说放学请你吃点心。亨特拉尔不愿意了,花都是我搬的凭什么不请我。


「你没有价值。」

 

原来他感冒那天教练说下个月校足球队竞选队长,斯内德侯选,请吃点心哪是为了罐装花啊,是拉摇摆票呢。范德法特吃准亨特拉尔绝对会选斯内德,送上门来的票,不稀罕在他身上浪费竞选资金。

 

「他凭什么就吃准我选Wes?」亨特拉尔不服「这次我偏选别人!」

 

罗本看都没看他「另一个候选是Robin。」

 

亨特拉尔蔫了。

 

过了会小声问罗本「那怎么帮Wes拉票啊。」

 

「你站走廊上拿个喇叭宣布你选Robin吧,」罗本想了想「别人肯定觉得你被Robin做了丧心病狂的事才会选他,从而怀疑他的人品,就去选Wes了。」

 

是有这么不对付。

 

亨特拉尔扫一眼讲台下,斯内德一手捂着耳朵隔绝旁边范德法特的唠叨,一只手还帮他写作文,范佩西呢,正奋笔疾书不知道抄谁的。傻子,他幸灾乐祸地想,连作文都抄,看等会儿老师罚你写十篇。

 

「算了,Wes根本用不着拉票,绝对——十倍碾压范佩西。你看看,一个乐于助人,一个违法乱纪,能比吗?」

 

「你说我什么?」

 

范佩西这厮,训练时候喊他传球次次装听不见,隔着老远掐着嗓子说他句坏话,倒把耳朵竖得跟天线似的。亨特拉尔一抬头,看见范佩西用脚推开桌子就要站起来,手一抖把塑料袋戳了个对穿,肩膀上挨了罗本一巴掌「花都被你捅漏了!」

 

幸好老师及时到位,才让他免于被前后夹击的局面。

 

老师进教室看到讲台笑起来,说是因为快到情人节了吗,这么多花。可惜讲台上实在放不下,天气太冷,又不能放回窗台,就让他们给每个人都发一罐,放在书桌上。

 

班里二十多个人,无论是从前往后还是从左往右,怎么都该轮到范佩西,但是亨特拉尔像玩hitman go一样在教室里绕来绕去,愣没从他身边经过,当然也没给他。

 

范佩西就举手跟老师告状,说亨特拉尔故意不给我。老师站在讲台上一看,范佩西周围几张桌子上都飘着花,就他光秃秃的,勒令亨特拉尔把自己的花分给他,上午归亨特拉尔,下午归范佩西。

 

亨特拉尔被罗本逼着收留了他捅漏的那罐朱顶红,六瓣只剩下四瓣,可怜巴巴地歪着脖子,他把鼻子凑上去闻,被花粉痒得打个喷嚏。

 

范佩西趁老师低头改作业,嫌弃地从他手里抢过来「你把我花弄脏了。」

 

「它也是我的花!」

 

范佩西也捏着花托闻闻,抬起头来的时候睫毛沾了花粉。

 

亨特拉尔转过头不看他。

 

耳后突然传来笑声,范佩西在读罐子上俗不可耐的花语「多嘴、喋喋不休、渴望关爱,」他念给亨特拉尔听,笑出左边的小牙缝「你刚才捅它算不算残杀同类啊。」

 

「你才——」亨特拉尔刚想反驳,余光看到讲台上老师抬起头,又吞了回去。

 

算了,反正等会老师发现他抄作业自然收拾他。

 

老师抬头还真是为了点名批评。她捏着两张作文纸比了半天,亨特拉尔在下面跟等淘汰赛抽签一样激动地捏着拳头,终于等到她开口。

 

「亨特拉尔,你怎么连作文都抄范佩西?」


tbc


前几天在一个印尼(?)网站上看到说范某猴某u16的时候是一对duet,被震惊到了...那个时候的小猴还是乡土少年,我们叛逆冷都男小范一定很嫌弃吧,可是想想他们揉成一团的样子还是觉得好可爱忍不住想写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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